就像一个流行的约会应用被设计为被删除一样,我希望慈善事业能够加速它自己的消亡。在目前的情况下,慈善事业对于资助公共部门认为风险太大的项目至关重要。但是,如果我们的系统运行得非常好,以至于不再需要慈善事业呢?慈善事业是否能促进系统变革,使其效用被淘汰?这些都是我目前的施与方式的一些问题。

我们的资本主义制度是为少数幸运的“精子彩票赢家”而设计的,它让其余的人对社会流动几乎没有希望。随着社会经济不平等加剧,收入停滞不前,贫富差距扩大,我认为慈善事业应该瞄准使其得以实现的体制。我的捐赠哲学围绕着这样一个问题:“如何用我自己的财富来创造系统性的变革,让每个人都有公平的机会?”

最近,过去一年中发生的种族屠杀和公共卫生危机,使阻碍系统性变革的许多体制障碍暴露在人们的面前。毫不奇怪,这些障碍也存在于慈善机构中。《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一篇文章概述了其中的一些障碍,指出在2016年,只有0.6%的基金会捐赠是针对有色人种女性的。个人捐赠也好不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慈善事业绝大多数由白人捐赠者和工作人员控制,因此资金从白人流向其他白人。

作为对此事的直接回应,我姐姐、母亲和我就如何将种族公正的视角应用到我们家族基金会的工作中进行了头脑风暴。该基金会在俄克拉何马州的刑事司法系统中错综复杂地运作着,这个系统以黑人为主要目标,关押的黑人人数比美国几乎任何其他地方都多。需要采取政策措施,改变导致这种种族差异的制度障碍,但也需要对黑人社区进行再投资。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创建了俄克拉荷马黑人正义基金,将捐赠者与黑人社区领袖联系起来,目标是:1)开展研究,确定俄克拉荷马目前的种族平等状况;2)促进历史上资源不足社区的经济和领导力发展;3)支持执法部门和黑人社区之间的伙伴关系;4)实施社区主导的警务改革。

阅读全文支持的社区作者希拉里·哈姆在《有意识的投资者》中写道